周时礼温润的笑了笑,将眼镜戴回去,并不生气,“那就不说吧,现在不想说,一会儿就想了。”
不多时,一个人推门进来。
走到周时礼身边,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,最后道,“先生,傅先生到地下了,请他过来吗?”
周时礼笑着颔了下首,“请。”
他就是个帮忙的人。
至于见血这种事,还是留给傅砚舟来吧。
很快,门外响起皮鞋敲打地板的脚步声。
“傅先生,这里。”
男人嗓音淡淡,“阿礼也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