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给她多余说话的时间,用左手贴着她脸扭到了自己这边,迫不及待的低头吻住了她的唇。
她中途被他喂了几次酸奶,嘴里边都是甜甜的ad钙奶的甜味儿。
姜泠顿了顿,转过脸配合的圈住他脖子,任他亲了一会儿。
傅砚舟也没亲太久,就放过了她。
姜泠靠在他怀里喘着气。
她以为这就结束了。
但他亲完她嘴唇,又来亲她鼻尖,耳朵,然后亲亲她脖颈,不是那种带着情欲的吻,就是单纯的亲亲。
弄得姜泠痒得不行,止不住的偏头躲着他。
他又把她按回来,继续亲。
眼看就过去了大半个小时,姜泠忍不住出声提醒他,“你够了啊。”
“一节课间也才十五分钟。”
但不知道是不是被他亲的,她浑身发软,嗓子也发软,说话发出的声儿都是软的。
没有半分威慑力不说,还像足了欲拒还迎的撒娇。
傅砚舟就受不了这个。
他一顿,喘了声气,捏着她下巴狠狠亲了她一下,就把脸埋进了她脖颈里藏着,哑声问,“勾我呢?”
仁者见仁,智者见智,黄者见黄。
姜泠是没这个意思。
但这男人,有一把好嗓子,钓这点儿欲说话,就像一包行走的春药,哪哪儿都是荷尔蒙。
姜泠被他这一声问的不只嗓子,半边身体都麻了一下。
她也不是不经情事的小女孩了。
“你……”意识到自己才是真被勾引了,哑了半晌,姜泠无奈的说,“你别倒打一耙了。”
傅砚舟:“没有。”
她看他一眼。
“到底是谁在勾谁?”
傅砚舟挑了下眉,半点儿没有被拆穿的心虚,圈着她闷笑,“哦,那我勾到老婆了吗?”
“宝宝。”她不说话,他又自顾自地问,“我什么时候可以得到办公室play的奖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