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手托腮,眼神一瞟,找到事做了。
她倒了点水进砚台,拿起墨条一圈一圈慢慢的研磨起来,直到磨出的墨又浓又黑得都快稠住了,她才住了手。
拿笔蘸墨,一落笔,再收笔,宣纸已满。
落于纸上的人剑眉星目,唇角上扬,仿佛看着她在笑,又好像在说:在找我吗?我在这里。
在哪里呢?
时不虞面无表情的在他脸上打了把大叉,起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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