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怎么敢!
曾正闭上眼,再睁开眼时,那些思绪已经沉进心底。
“姑娘告诉我这些,是想让我来查此事。”
“是。”时不虞完全不瞒着:“没有大理卿曾正破不了的案子。”
“我手下无权无人,做不得什么。”
“您如今是无权,可要说您无人……”时不虞笑了:“就像计安是被迫自承身份一般不可信。”
曾正大笑,这个比喻,他有些喜欢。
时不虞也笑:“能者上,平者让,庸者下。这事在我手里许久也只查出个皮毛,就拜托曾大人了。”
“姑娘这般看得上,这案子,我接了。”
话题一打开,后面的话就好说了。
“想来曾大人一定知道真正的朱凌没死。”
曾正轻轻点头:“猜到了,姑娘这么有底气,当是知道他在哪里。”
“就藏身在京城章相国的一处宅子里。”时不虞告知:“我的人亲眼所见,丹巴国的使臣曾偷偷前去见过他,并且,在他面前姿态很低,行的是臣下礼。”
使臣行臣下礼?曾正若有所思,那这朱凌在丹巴国的地位不会低,范围缩小了不少。
不过:“比起确定他是丹巴国的什么人,眼下更重要的是找出证据证明他不是朱凌,贵妃不是古盈盈,以及,查清楚章续之在这件事里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。”
时不虞笑了:“这就有方向了,所以说,这件事还得交给曾大人来做。”
“姑娘也知道,只是怕我闲在家里发霉,才找点事让我打发时间。”
“曾大人高看我了,尺有所短,寸有所长。我要是能轻轻松松就把这事查清楚了,肯定就自己去查了。”时不虞端起茶盏举了举:“曾大人可以夸我擅长使唤人。”
“能把人用好就是大本事。”曾正同样端起茶盏举了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