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江家湾的人,那老伯必然知道是哪家的,毕竟哪家的姑娘能被挑入宫中那都是天大的喜事。
至于她们会不会在宫中蹉跎了年华,大概没人在意。
时不虞起身:“我去一趟江家湾。”
连从卧室走到书房都嫌冷的人,在今日这种风大得能将马车都掀翻的天气里出城却没有多说半句。
江老看到她先是一愣,然后忙将她往屋里领,边扬声往里喊:“老婆子,快泡杯热茶。”
老太太袖着手出门看一眼,忙进屋倒茶去了。
进了屋,江连先将屋门关上,又往堂屋的火盆里添了几根大柴,边看着她问:“怎么这天气出来了?你哥哥这回没来?”
自那次后,她中间得闲时来过一回,计安却比她还要来得多两回,每回过来都会带上一些不名贵,普通人家用着却又体面实在的东西。
如今想起来,却是多得他们来了这几回,把这交情打下来了。
时不虞不知第多少次想感慨计安的气运,有些事好像也没有刻意去做,可最后形成的结果却总是于他有利。
“他出远门了。”时不虞非常自觉的拖着木凳坐到火盆旁边,让被风吹得都木了的身体回暖。
这次随她一并前来的不止万霞和言则,宜生和兰花也都跟着来了。
老太太用个木托盘一次把茶端过来,便忙又退回了灶屋里,一如既往的怕人。
“阿伯,就您和伯娘在家?孩子还没回来?”
“哪那么早。临近年关,正是铺子里生意好的时候,他得等忙过这一阵才能回。”江连笑问:“你这是进京还是出京?”
“去京城过年。”时不虞随口应着,又问:“阿伯,你这里是叫江家湾没错吧?”
“没错,就是江家湾。”
“住在这里的都姓江?”
“差不多是。”江连看火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