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最多,也就在上边填把土再踩上一脚罢了。有这五点,游老觉得足够证明了吗?”
“确实是大气运。”游老捋着胡须又问:“不过姑娘为何要认定这是安皇子的气运,而非你的气运?”
“我既不姓计,也不打算坐那皇位,要那气运做什么,总不能将来再去造计安的反。”时不虞不屑的摇头加摆手:“外边万千张椅子随我坐,实在不必去抢那一张。”
游老笑了,他不像国师有那相人的本事,可他有几十年积攒下来的阅人经验。
国师不曾露面,却分明是以这姑娘为核心将所有人串联了起来,而她能让国师委以如此重任,足以说明她的本事。真要说起来,她才是安皇子最大的气运。
茶凉了,万霞重新给两人换了茶。
时不虞揭开盖子看了一眼,嘿,果茶!阿姑一定是看到她一口也不想喝之前那茶了!
捧着喝了一口,嘴里甜了,时不虞说话也更加好听了。
“皇帝这个年,我肯定让他过不好。”
“老夫也这么盼着。”游老同样端了茶在手:“虐杀我游家孩儿在前,今日又伤我辱我儿在后,还说要夷我游家九族,可见是真不想让我游家延续下去了。”
时不虞了解游家,可此时仍忍不住想问:“若将来,计安做了什么对不起游家的事,游家是不是也会如此待他?”
游老看着她眼里有些微笑意:“担心游家会对他不忠?”
“老实说,有点。”时不虞态度诚恳:“无论哪朝哪代,国君对过于强盛的家族不可避免的会有顾忌,游家其实一直就是有危机的,越往后越危险。”
“姑娘知道游家是什么样的人都还会有此担心,可见其他人会想得更多。”游老的眼神逐渐认真:“若姑娘是游氏族长,会如何解此危机?”
时不虞还真就认真想了想:“举家搬回京城,交出私兵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