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不虞抿住唇,以她的手段要做到并不难,可是,要做吗?
倚着栏杆,时不虞看向院门的方向,好像看到了计安提着衣裳下摆无数次跨过门槛的模样。
有时是在绿荫之下,有时,三角梅在他的头顶盛放。
但相同的是他的笑脸。
他看向自己时,从来都是笑着的。
时不虞埋进双膝,她有些舍不得让他难过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