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去。
“去永亲王府。”
“是。”
永亲王府那间只供奉着一人的屋子内,永亲王撑着拐杖跪在蒲团上,静静的抬头看着皇兄的牌位,抓着拐杖的手用力到指关节都泛着白。
养鸡税一出来,他的心就凉了一半。
刚刚得知读书人涌向宫门,剩下另一半的心也凉了。
那种感觉,就好像眼睁睁的看着大佑在往深渊滑去,而他想拽住都无能为力。
皇帝有几桩事最不能容,眼下那些读书人做的就是其中一件。他既拦不下那些不怕死的人,也拦不住必会盛怒的皇帝。
皇兄励精图治几十年才终于把颓势已显的大佑拉回来,并打造出一个盛世,不过短短二十余年,又被他的儿子败光了。
无能啊!真是无能!
皇帝无能,他无能,都无能。
“王爷,骆姑娘来了。”
永亲王一时没想起来骆姑娘是谁,竟敢登永亲王府的门,幸好脑子转得快,想起来计安那个未婚妻用的是骆这个姓。
看着皇兄的牌位,永亲王想,正好让皇兄也见见那丫头。
“请到这里来。”
下人意外极了,便是家里几位主子,王爷也只允他们在年节时进来,没想到竟会让骆姑娘进来。
王爷这样的优待,使得他引着骆姑娘过来的时候,态度更恭敬了些。
时不虞今日走得飞快,进屋后就准备见礼然后说事,可入眼的神龛牌位,让她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。
永亲王撑着拐杖勉力站起来:“过来上炷香。”
时不虞没二话,取香,点香,跪拜,之后插入香炉时她看清楚了牌位上的名字:计渊。
这是启宗的牌位,被他的弟弟虔诚的亲自供奉着。
不过眼下有更重要的事。
她转向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