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他吓得紧紧闭上眼。
可等了一会,身上也没有疼痛,偷偷睁开一条缝,就见对面的人正甩着手臂,他哪里还不知道对方在逗弄他。
秦宣顿时又气又恨,手往怀里一掏就要放出求援哨,刚才没有等到的那一棍立刻落到了他头上。
窦元晨和吴非共事也挺久了,知道他们本就不是多讲规矩的人,只当没看到他刚才的顽劣,按计划去和殿下会合。
这第一道拦路虎,本以为会是最难顺利通行的几个地方之一,结果却远比他们预料的要容易,并且无一人折损。
开了个好头,大家的信心更足了些,可没一个人放松心神。
大概是他们迅速从永春脱身让前边的人乱了阵脚,接连两日都走得很顺利。
可越是如此,越让他们把心提了起来。
果然,从第三日开始,接二连三的杀招轮番上演。
任是计安把人用得再好,他总共就那些人手也是事实,还不可避免的开始减员,他们行进的速度肉眼可见的慢了下来。
京城。
时不虞边看信边掩嘴轻咳,前几天起她就有些咳嗽,不严重,宜生就用食疗的方子给她养着,可今日一早有些发热了。
看到书案上又被放了一盅不知什么汤,时不虞抬头无奈的看向宜生:“再喝我就吃不下午饭了。”
宜生也不催:“您渴了当茶喝。”
时不虞能怎么办,只能真当茶喝了,好在宜生手艺好,不然肯定要偷偷倒掉。
从这信的时间来推算,若是顺利,计安应该已经离开永春县猛虎营了。
她转头看向铺在身边地上的地形图,路程已经走完十之三了,最好走的路已经走完,后边只会越为越难走。
算算时间,离立储大典还有十八天。
“小不点儿,病了?”
时不虞看向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