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谓共和,不是年号,也不是某一种具体的存在,在我看来,就和过去人们约定俗成般接受了皇帝和随之而来的帝国的一切一样,我希望共和可以取代帝制,成为整个华夏的共识。
过去,我们接受了皇帝的存在,接受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存在,接受了一整套的政治生活规范,按照这套规范生活着,凡是不遵守这套规范的,就会被排斥乃至于问罪,会被消灭。
而今后,我希望在新的国家里,共和可以取代帝制,重新塑造一套去全新的政治生活规范,彻底改变过去的一切,改变罪恶的吃人的帝制,成为大家所共同认可的一套标准。
但是这套标准并不是要求人们以圣人的标准要求自己,也不会进行某种强制性的限定,不会要求人们强制性的怎么做才是对的,而是会告诉人们怎么做是错的,是不可以的。
在共和的体制下,不应该存在太多的对个人自由和生活的限制,不会强制性的要求人们怎么做才能在这个社会上生存,否则就要被抹杀,与之相对的,在帝制之下,稍有逾越,便是杀身之祸。
由此观之,共和与帝制之间的最明显的区别,就是对于个人意义的不同定义,在帝制之下,个人是不应该被强调的,而在共和之下,只要不违背社会共同认可的最低限度的公序良俗,则个人行为是应该得到保障的。
帝国的子民被要求像是皇帝的儿子、孙子一样,对于皇帝的要求只能遵从,不能违背,否则就要付出生命代价,共和国没有子民,只有公民,共和国的公民是可以违背反抗不合理的错误的要求,哪怕这个要求来自大总统本人。
我们应该有一部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律法,这套律法是任何人都要遵守的,哪怕是最高统治者本人,自己制定的规则自己却不遵守这种事情,再也不能出现了,口含天宪者,应该不再出现。”
赵学宁的这番讲述在当时还是引起了很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