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齐递了支烟。
“我现在终于明白,这项活动的乐趣了,哥,你入门早以后能不能带我一个?”
研究生也是看沈天齐好说话,便央求起他。
至于为什么不找别人,是因为发现那些人都是固有的小团体,外行人说笑逗闷子可以,但是很难真正的融入他们之间。
说白了,他们就是不愿意带新人,嫌麻烦。
沈天齐左右一直都是一个人,跟谁结伴都是一时的,听见年轻的研究生说有兴趣,便点头答应。
“行,你改天弄一套装备,我带你找窝。”
“好勒,哥,这是我的联系方式,你的能给我一个么?”
沈天齐不习惯在这个圈子里发名片,就告诉他家里的座机号,读研的人果然脑子好使,听一遍就记住了。
一群人,就这样组团玩到了很晚,散场时,除了沈天齐跟那位研究生,其他人都没有互相询问姓名跟电话,就像是一种默契。
萍水相逢,相忘江湖。
……
隔天,沈天齐果真接到了那个研究生打给他的电话。
“哥,我装备都买好了,你今天有空吗?能不能带我出去?”
沈天齐说可以,问了他的地址,开车过去接人。
研究生的住所,就是他们研究院的宿舍,跟他一起的,还有另外一个戴眼镜的学长跟学姐,说今天也要一起,去长长见识,顺便放松一下心情。
沈天齐没有异议,一辆车四个人刚好坐得下,左右不过一脚油门的事,多两个人也无妨。
路上,研究生跟沈天齐介绍了后座的两个人。
男的叫雏生,女的叫张兰彩,都是他们研究院的,目前博士学位在读,都是年轻有为的学者。
“哥,你不知道,我们院长自从上次带我们出去玩过,回来就开始逼我们做工作汇报,我们每天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