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是长长的四条蹲池,不过中间有一个水泥隔板隔着,这样不至于让上厕所的人相互看见。
话说,他还真的要上个厕所。
早上起来都没好意思上。
忍着味道,找个稍微“干净”一点的坑位,在那里方便了起来。
冷。
冻屁股。
忍着寒冷解好了以后,他就出来了。
自然不会在那里蹲太久。
“冯科长?”
刚出来,正好看到夹着文件出来的冯科长。
对方看到他眉头轻轻动了一下,笑道:“又是你们啊!昨天不是跟你们说了嘛!我们这边没单子给你们,真的没办法,我们总得服从领导的安排啊!”
说完,径直的向着办公楼走去。
王青松快步跟了上来。
琢磨了一会,直接开口说道:“科长,你们厂里是不是有特务啊?”
这话让对方愣了一下,停下脚步看向了他:“你什么意思?”
这是个很敏感的问题。
听到这话,王青松四下看了看笑道:“我刚刚上茅坑的时候,听到两个孩子在那里说话,反正听着我感觉不对劲。”
“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解放到现在,特务一直都是个敏感的话题。
虽然王青松没说情况,但是他也不得不重视。
有时候闹出来很多的乌龙,却又真的抓到过人。
王青松假装疑惑的说道:“我听两个小子在那里嘀咕,说你们厂的人有个人很讲究,平日翻书都用镊子,写的字画都用专门炉子焚烧,几乎不留手迹。这不是特务是什么?”
他学着自己农村聊特务时候的那种劲头,在那里嘀咕着。
这个也不是他自己编的,而是事后调查采访的时候有人说的。
冯科长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