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步走了过去。
就算有多的,估计厂里都拿去送关系户了,他过去说了也没用。
以前生产队用粪车进城拖粪,还不时带农产品送给看厕所的人或管厕所的小头头,但仍不免为抢粪打架,或几十里跑空趟,定点的厕所粪已给别人拖光了!
要上交一定量的票。
推开边上的一间房间。
“那行,我给你开个证明。”
来到近前,他压低了嗓音,学着河南的口音神秘的说了一句。
进厂里以后,也听人闲聊过,知道这中间的流程了。
农民还是要正经的种地才行。
赵大田看着手里的东西,再联想到孙秀禾的所作所为。
换了袋子,这才重新回来。
拿着钥匙打开房门。
王青松说完问道:“对了,您带多少钱啊?”
哪里会买白糖。
想到这他,苦笑道:“三爷爷,厂里的卫生都是按照规定每个月上交一定数量的粪票和尿票,那些人定期拿票去拉粪。”
这让他自己想去。
“真的。走,去看看。”
这些菌包都是被稻草杆子简单的捆扎着。
来到地方,居然看到赵大田赶着骡车,在那里阜成门附近等着。
现在的化肥很少,“庄稼一枝花,全靠肥当家”,实际上全靠粪当家。
人家一直带着孩子。
离的远的很少能弄到。
自己上次买的麦麸够多,锯末还不够,最多只能做五十斤的菌包。
因为价格太高了。
只不过这些粪票基本上都被国营农场,或者近郊的菜农公社给拉走了。
赵大田看到他过来的时候,已经感觉像了。
王青松拿着东西,稍微聊了一会也就直接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