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夕夕正感叹如今人们生活水平普遍提高了时。
“老周,你看着孩子,我把行李先拿上去!要你有啥用,吃嘛嘛不剩,干嘛嘛不行!一个大男人被酒掏空身子,连个凳子都搬不动!”
女人一脸沧桑,嘴里叨叨个不停。
老周?
周夕夕先说这么凑巧,就碰上同一个姓氏的人。
她朝那个被骂窝囊废的男人看过去。
先看到的便是一个五六岁的大眼睛男孩,长得白白胖胖,跟那个女人有五分相似。
周夕夕再朝那个男人看过去。
下一刻,她惊呆了!
这老周不是别人就是她那亲情淡薄的爹!
没想到,五六年不见的人,竟然在这时候见了一面。
严格说,是周夕夕这样看到了他。
男人中年,却十分消瘦,头顶稀拉拉就剩下几根头发竖立在风中。
那女人就是周夕夕的继母。
想当年,那可是夜店一枝花。
要不,能把老周勾搭的不知东南西北?
女人搬了几趟东西也累了,拿手背摔了一把额头的汗珠,又开始埋怨起来。
“要不是看在你那见了阎王的闺女给留了这套房子,我早带着小宝走了!跟你说周大状,这房子必须加上我跟小宝的名字!”
老周看了一眼搬家公司几个人,就要去捂宋巧巧的嘴。
“你个死婆娘!小点音儿,西西的尸骨咱都没去认,那老板给了这套房子,就是让我们闭嘴,别说漏了!你再嚷!嚷的邻居都知道这房子是拿着西西的血肉还回来的!”
女人成功闭了嘴。
周夕夕感觉浑身发冷,即便艳阳高照,她依然如置身于冰窖中。
周大状这个亲爹做的是真好!
住着女儿时候换来的房子,和他那小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