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嫂子。”
“我没老婆。”男人嘴里只重复着这句话,被一群年纪轻轻的二代训得狠了,便忽然勾开唇笑了一下,“我没和她领证。”
“啊?”
“没领证啊。”
“那法律上好像确实不是。”
“只办婚礼不算数的吗?我才二十岁我不懂啊……”
“贵圈真乱。”
几人叽叽喳喳的。
顾娇娇这才发现,他们年纪都不大,二十出头刚毕业的样子,脸上大多还稚嫩,虽然样子像纨绔,可从她进来开始,就连喝醉酒那人,都不曾为难过她。
真正为难她的人,只有一个。
“大叔,你什么意思?”从刚刚那句话她便已经听了出来。
大叔根本没喝醉。
至少他现在还分的清楚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自己,也知道两个人在讨论的话题是什么。
甚至能轻而易举分得清,办婚礼和领证之间的区别,而后那样决然地说出来。
“没什么意思,不是就不是。”
他坚持己见。
而后招呼着其他人,“愣着干什么,继续喝啊。你们又没老婆?也不用继承家业,父母都不管,还不玩?”
“可是——”
当着顾娇娇的面,他们反倒有些玩不开了。
一个个的虽然都不是长子,大多不是父母重点培养的对象,平日里想多玩乐也没人会管。
可教养多是刻在骨子里的,这群人都还没歪。
他们对“老婆找上门要带人离开”这件事,有天生的敬畏。
迟疑了下,还真就没人敢去接薄彦辰的酒。
反而低声劝着,“薄总,您还是先回吧,这都玩好多天了。”
“对啊对啊,我们几个比你小一轮呢,回到家里爸妈都是让我们叫薄叔。这婶子来了,咱也不敢再继续闹啊。”
说话间,互相招呼了几句,都有准备走的意思。
顾娇娇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