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他们西昌的婚事,都在下午进行。
“走走走,快起来,瞧瞧去。”
看热闹是人类亘古不变的天性。
这场动静几乎惊动了黎安县的所有百姓。
沈琮年是个聪明人,他露出了一副愧疚的表情,走在最前面。
“我养了个不肖子,竟然为了一己之私伪造证据污蔑金家酒坊的酒喝死了人。金兄,嫂夫人,都怪我没教好儿子,家门不幸。好在他以死谢罪,在底下,你们可以替我好好教训他。”
他大声陈述着儿子的罪过。
金玉露站在客栈门口,和路过的沈琮年对视一眼,笑了。
她终于替金家平反了。
现在,该替家人报仇了。
不顾沈琮年充满恨意的眼神,她转身回了柴房。
外边动静这么大,柴房里的沈拓自然也听到了。
“我父亲已经照做,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?”他迫不及待地看向了走进来的金玉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