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聿辞觉察到她的视线,下意识收起手掌,“潇儿,我并非有意怕你,我只是怕……我怕你不想见到我,更怕你像当初一样,又扔下我一人,悄然离去。”
他不愿再回忆失去的滋味。
他不想再失去她。
如今的他就像一只胆小的缩头乌龟,不敢赌,也赌不起了。
景易虽然自己掌了嘴,可还是抓住机会,赶紧为自家主子说话:
“王……”妃。
“叶小姐,当初你走后,主子不信你的死讯,跑到翊王的万山别苑,徒手去翻那些滚烫的废墟与火焰,还不慎被一根柱子砸到,手上的伤疤便是在那时留下的。”
风行也立忙道:
“是啊,叶小姐,您走好,主子每天都会到您的坟前,一待便是好几个时辰,短短数日暴瘦二十多斤。”
大夫说,短时间内暴瘦或暴胖,都有可能超出内脏的负荷,危及性命。
主子当时便是这般,没有生存的意念,病得险些下不了床。
后来,还是发现叶小姐身边的叶二不见了,顺着叶二往下查,才一点一点探究到她的行踪。
否则,真不敢想主子现在会是什么模样。
楚聿辞沉了眸:“多嘴!”
景易单膝跪地:
“属下即便是死,也甘之如饴,可如果见主子日日这般心如死灰、颓然不幸的模样,属下比死还要难受。”
他希望主子幸福。
叶锦潇张了张嘴:
“听君无……听别人说南渊国国事动荡,你诸事繁忙,抽不开身,怎么会跑到这里来?”
楚聿辞紧紧地看着她:
“找到了你的踪迹,我便坐不住了。”
全天下的事,也没有她一人重要。
“可南渊国离不开你。”
“我不在帝都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