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前一递,有些炫耀:“就是这个。”
魏泽如眼睛不瞎,随便一瞥,便知这生辰蛋糕跟他吃的甜品同出一种食材。
居然还给他做了个大的……
嘴角拉平,笑意不复存在,半边脸隐匿在黑暗中的男人,身上散发着危险气息。
哦豁,看来有人要遭殃了。
魏林未曾发觉,炫耀完还记着要给贝慈送地形图,见将军不再问了,便道:“那主子,我先回去了?”
魏泽如低低“嗯”了一声,目送食盒远去,片刻后,脚步一转,换了个方向而去。
……
半夜熟睡被人捞起来放进水里是种什么体验?
贝慈:怎么说呢,好像飘忽不定,让人不踏实……
硕大个浴桶坐着两个人,水波飞溅,八成满的浴桶,已然剩下六成的水。
贝慈双手死死抠着桶沿,怕一下秒整个人飞出去!
不知道这莽汉大半夜发什么疯,轻重缓急,随意拿捏,求饶、叱骂,没用。
浴桶、窗边、床榻……留下了两双湿漉漉的足迹。
翌日,贝慈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来。
半眯着眼的第一件事,吸了手腕处的金手指津/液,缓解一下被掏空的自己……
一阵暖流滑过,整个人像浸泡在暖阳里,舒坦不已。
贝慈四仰八叉地躺在床榻上,嘟嘟囔囔咒骂那个早已上朝的莽汉。
“混球、登徒子、盲流……”
这时,青兰拿着一叠书、纸张进来,瞧她还在碎碎念,轻轻摇了摇她:“好啦,快起来吧,魏林将东西送过来了,他说你知道是干什么用的。”
忘了还有正事,贝慈立即闭嘴。
一个鲤鱼打挺,额……没起来,只好滚了两下,吭哧吭哧爬起来。
由青兰帮她梳洗好,再收拾干净魏泽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