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有何不妥。
柔软的手掌抚过男人的耳朵、脸颊,顺势而下,来到硬实的胸膛,随心滑动。
手里的酒杯早已被拿走,只余腰间掐地越来越紧的大手。
魏泽如鼻尖沁出了汗意,咬着牙承受着她的挑弄、勾引……
直到耳边的靡靡之音消散,他紧绷的神经才得片刻放松,但也仅仅是片刻,下一瞬,贝慈柔软的身子贴了上来,整个人跟团棉花一样,轻飘飘塞进了他怀里,心里。
绷紧了最后一根弦,魏泽如哑声问她:“你这是……出月子了?”
能喝酒了,应是出月子了吧?
眼睛泛着浓浓的雾气,贝慈坏笑着,“当然了。”
本想着等他晚归,偷偷潜进前院卧房,没想到这人居然提前过来了。
得到准确的消息,魏泽如只觉得头晕目眩,随手扯过旁边放着的衣衫将人裹紧,“那便怨不得我了。”
一路疾走,赶上轻功了,贝慈窝在男人的怀里直咂舌,刚才听过他的暗示,这会儿有些清醒了呢。
早知出了月子这莽汉不会放过她,谁会想到真是昏天黑地的折腾。
魏泽如怕是有自知之明,回了院子后吩咐所有人离开。
有些声音,只能他听。
之前吃的甜头不能填饱肚子,更不能解瘾。
猛兽出笼,贝慈纵使求饶、哭闹再多也没用。.?
翌日清晨,她紧闭双眼,昏睡在曾经睡过的床榻,未曾醒来。
一觉到傍晚,才悠悠转醒。
青兰早在门外等候,侧耳听见似有粗哑的声音,便直接进门。
贝慈挣扎着起身,抬着食指,指了一下,青兰自动端着茶水过来。
将人扶坐起来,“主子慢点儿喝。”
一杯茶水下肚,贝慈的腹腔唱起空城计,她眼巴巴看了眼青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