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,他们三个吃奶的时候没咬奶娘吧?”
嬷嬷微微笑了下,“小孩子牙痒,正常的。”
这就是有了,贝慈收起笑容,让那三位奶娘过来,郑重叮嘱她们:“如果他们再咬你们,一定要揍他们,不能给养成习惯,咬一口多疼啊,他们又小,不知道轻重!”
三位奶娘不太好意思,笑笑,“没事。”
反正她们也习惯了,以前给别人做奶娘的时候也这样。
贝慈亲自教她们:“下次他们再咬人,弹他们的嘴,重一点,疼了就知道不能咬人了。”
还重一点,怎么不心疼自己孩子呢,兰嬷嬷暗自腹诽。
宫里见过的娘娘们没有一个提出这种要求的,甚至都不曾问过孩子会不会咬人。
三位奶娘面面相觑了下,随即应下,其实没往心里去,只当贝慈是在跟她们客气。
后来有一次被贝慈撞见多寿咬人,亲自上手弹了他的嘴,三位奶娘才知道贝慈是说真的!
白日里有孩子们的陪伴,到了晚间,贝慈站在廊下朝院门的方向望去,也不知道那莽汉今夜会不会来。
自从他们到了小镇上,魏泽如一次都没有来。
要不是小院看管严格,每日生活照常进出,她都要以为她们母子三人被他带过来丢掉了!
而此时的并州城里,魏泽如忽然打了个喷嚏,敛眉一笑,大概是小慈想他了吧!
想来也有好多日子没见了,他亦是思念的紧。
“城防的人全换成我们的人了?”
魏林:“换了。”
带来的一万兵马,魏泽如给分成了两部分,一部分驻扎在并州城外,防止有人狗急跳墙假传君令,调动并州城守卫闹事。
另一部分围在无牙山山下,困住山内的土匪。
“还有别的事吗?”
“额,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