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觉得那股郁气消散了些。
总觉得有人盯着自己的贝慈扫视一圈,没发现什么,而后轻轻耸了下肩,自言自语道:“不知道谁又说我坏话了。”
她觉得耳根子有点儿发热。
不知过了多久,贝慈感觉脚有些凉的时候,仁武帝带着皇后及妃嫔们,姗姗来迟。
纵使休养了一段时间,仁武帝依然面带病容,走起路来老态龙钟。
贝慈跟着魏泽如站起身,与众人一起面见圣颜,跪地朝拜。
与别人喊着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”不同。.?
贝慈张颌着嘴巴气声念着:“观音菩萨保佑我们一家子平平安安。”
别人跪皇帝,她跪菩萨,各不相干。
这话也没让魏泽如听见,否则定会让他觉得大逆不道。
如此,她的态度比别人显得更加虔诚、恭敬。
仁武帝落座后举起酒杯,真心实意讲了一番祝词后,宫宴正式开始。
歌舞杂技轮番登场,霎是精彩。
中间夹杂着官员们溢满了赞美的诗词歌赋,贝慈看得、听得津津有味儿,真好,不用花钱能看到这等好东西,还有吃的喝的,这趟宫进的,真值啊!
她何德何能,让这么多朝廷命官和皇室子弟给她表演节目。
还有那么多漂亮的妹妹、姐姐们表演歌舞,简直赏心悦目!
贝慈轻轻拐了下魏泽如的腰,跟他咬耳朵:“哥哥,你会不会作诗?”
“会点儿。”魏泽如没有谦虚,他跟着辛太傅学了些知识,与纯正的军中莽汉相比,多了些文人的气息。
“改日见识见识呗。”
贝慈冲他挤眉弄眼,显然挺感兴趣。
“可以。”男人应得爽快,完全不虚。
看样有点儿真本事,贝慈对他又崇拜了些。
“臣女向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