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人根本没敢跟太紧,所以,并不清楚他们究竟去了哪里。”
“那成王呢?”
魏林:“除了在府中与幕僚商讨,就是进皇宫探望皇上。”
“让人找一下燕王的产业,拿给我。”
“是,属下这就去。”
亲了口孩子的脑门,魏泽如心中大抵有了数,“爹很快会将娘亲给你们找回来。”
在孩子们面前他没有多说什么,虽说年纪小,也有可能会听懂关于娘亲的话。
晚上等孩子们都睡了,他坐在小床边思考着,燕王为何要这么做?
不是疑问,是笃定,他确定小慈是燕王派人带走的,这是来自心灵深处的直觉。
是觉得贤王出事,燕王为了增加登位的可能性,带走小慈,拿捏他吗?
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,燕王的所作所为都触及了魏泽如的底线。
不断摸索着腰间新的佩剑,男人面色阴鸷,纵使对方是皇子也不可以朝他的女人孩子伸手!
……
昨夜琢磨了一整夜的贝慈感觉没睡多久,就被人喊起来,她不太高兴:“别叫我。”
丫鬟只好解释:“是王爷让这么做的,让你穿戴整齐。”
贝慈搓了下眼睛,暗自腹诽,不知道这燕王又搞什么名堂,心眼子多的像蜂窝煤。
不情不愿爬起来,不等多待,她被人马不停蹄地塞进了马车,出了庄园。
马车周围的便装侍卫看得紧紧的,让贝慈探头探脑看看都不行。
“不知道做了什么亏心事被人发现,这又开始转移我……”贝慈坐在马车里低着头嘟囔着。
前几次运气好能逃跑,但运气差又被逮住,这次连跑的机会也没有了,只要她一动,身边便有好几双眼睛盯着。
除非她有上天遁地的本事,否则,跑不出去!
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