妄为,知道吗?”
“嗯嗯。”
安远侯回府后去见了侯夫人,问她:“给乐安看了画像?”
“嗯,那丫头挑剔的很,一个也没看中,怕是要媒婆再换一批。”
安远侯制止了她:“不必了,我与燕王聊过,乐安的亲事等等,燕王自有安排。”
“家世不好可不行。”
“放心好了,燕王不会亏待乐安的。”
有了燕王的话,安远侯府暂时歇了给秦玉容相看的心思。
……
丫鬟如流水般地将绫罗绸缎、金银首饰搬到房间内,一样样摆在贝慈的面前,道了句:“姑娘,这些都是王爷送来给你的。”
贝慈露出个明媚的笑来:“没机会见到王爷,你替我谢谢他。”
连推辞都不曾,就这么大大方方收下,让小丫鬟都怔了下,而后快速反应过来,轻轻福身:“王爷说你喜欢就好。”
“我喜欢。”贝慈拿起一块儿玉石簪子,触手温润,心道,是块好玉。
“对了,王爷在忙什么,这两日没见到他。”
丫鬟低下头:“奴婢也不晓得,大概是忙。”
“好吧……”贝慈面带低落,喃喃道:“王爷身处那个位置,应当是忙的。”
在丫鬟看来,贝慈这个样子是有些依赖燕王的。
她这个表现也被丫鬟传出去,直接送到了燕王耳边。
得了消息的燕王诧异了下,没想到她失忆算是件好事,既少了要见魏泽如的闹腾,又能这样全身心的依赖他,乖顺听话。
要是能一直保持着失去将军府那段记忆就好了。
他转了下毛笔,心思起了,压都压不住。
“叫佘大夫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
不多时,燕王府的府医被带过来,“给殿下请安,您有何吩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