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整个人痛的跳起来,“我的脑门!”
这一下有点儿重,贝慈觉得那包可能要撞平了。
魏泽如也吓一跳,上手拉开她,细细观察着,“还好,没破。”
“都赖你!你要不跟我杠着,我也不会撞你,不撞你,我的头就不会疼了!”贝慈哭唧唧,开始放赖。
“好好好,我的错,我的错。”捞起人,魏泽如的手掌托着她的屁股,边走边问:“还有要说的吗?”
什么意思?贝慈对上他深沉的眸子,结巴了下:“你想干嘛?”
“你说呢?”
某人咽了下口水,装傻:“累了吧?是不是好些日子没休息好,明日大军出发,我们早点儿休息吧,我也累了。”
确实累,魏泽如颔首,吹熄烛灯,再抱着她上床。
两人久违地滚到一起,并未发生预想中的事,贝慈疑惑了,“你这是?”
“不是累了么,不动你,睡吧。”魏泽如竭力克制着自己蠢蠢欲动的心和实诚的身体。
是么?没什么说服力啊,贝慈回应着他的吻。
事实证明,魏泽如说到做到,他昨夜确实没动贝慈,只是向她狠狠表达了思念之情。
醒来时贝慈睁开眼睛第一眼见到的不是魏泽如,是在她床边守着的青兰。
“青兰~”贝慈惊讶,“什么时候过来的?”
青兰红着眼睛抱住了贝慈,呜呜咽咽:“主子,你再不回来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!”
在后偏院每日胡思乱想,控制不住地觉得会发生不好的事,折磨的她寝食难安。
“好了好了,不哭,我这不是回来了么。”贝慈安慰地拍着她后背,又说:“将军让你跟我们走了?”
“嗯,将军允许了。”青兰想起将军警告的眼神,浑身一个激灵。
将军明明一句话都没说,可那真实的杀意让青兰胆颤,也真的意识到将军生气,气她自己躲避,没有照顾好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