添妆,非常贵。”
晏珣目光一亮:“我会啊!我们有条件找工匠、买地、建窑烧玻璃了?”
这可是不小的工程,比捡肥皂难多了。
“我们没条件,王徽有嘛。她有人又有地,我们不让她吃亏,到时候谈好分成就行。”晏鹤年很自然地说。
什么?你说这叫软饭硬吃?
有软饭为什么不吃?.?
那不是傻吗?
“这样啊……那我把烧玻璃、做玻璃镜的方法一并写出来,请阿娘去做?”晏珣问。
晏鹤年连连点头:“皇帝不差饿兵,要请人家做事,得先让人满意。儿子,我辛苦一点,这就去喂饱她?”
想到卖玻璃的巨大收益,晏珣大手一挥:“你去吧!”
晏鹤年搓了搓手,嘿嘿笑着一溜烟跑了,剩下晏珣一个人秉烛夜读。
拆完一篇乡试优秀文章,晏珣揉了揉眼睛,猛然醒悟:“不对啊!明明是我卷老爹读书,怎么是我自己在这里读书?”
寒风飘飘落叶。
往窗外一看,老爹房间烛光已经熄灭,又是一夜春宵。
晏珣:“……我中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