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若要给谁平反,内阁先拿个章程出来,朕要看看谁是冤枉的。”
他没有骂高拱,因为朝廷需要一个敢喷的“贤臣”。
尤其这个贤臣是裕王的老师,能驱赶皇子身边的小人。
高拱大约也明白自己的定位,才敢直言不讳。
轮到瞿景淳讲书,说的却是“在其位谋其政”,我一个翰林侍讲,就做翰林院的活,比如修大志这种事,就是分内之事。
不向有的人,手伸得特长,见到什么好处都想捞一把。
袁炜闻言但笑不语,徐阶躺着挨了一枪。
皇帝摆摆手,示意接下来各方辩论。
“真理越辩越明”,可是经筵上的辩论,就是大佬们唇枪舌剑的战场。
有人站出来说:“严嵩派人给徐府送礼,徐阁老说‘没有严公,哪有我今天?忘恩负义的事,我做不来’。徐阁老还接连去信问候……高新郑说有冤案,那些案子都是昔日严嵩和徐阁老联手办的,谁冤?”
……言下之意,徐阶这个人表里不一,做那啥还要立牌坊啊!
徐阶的门生、子弟被弹劾的事,再次被提出来。
皇帝依旧八方不动……这就对啦!内阁不需要一团和气,与人斗其乐无穷!
文官团结一致,皇帝做梦都要惊醒!
晏鹤年再次翻到一页……生我者父母,知我者鲍子也。
……嗯?严嵩和徐阶是管鲍之交?
真损啊!
皇帝轻笑:“严嵩是致仕回乡,徐爱卿去信问候有何不可?徐卿这是重情重义。”
攻击徐阶的人偃旗息鼓,徐阶表面淡然,内心并不高兴。
皇帝并没有真的信任他……若是换作严嵩被当众攻击,皇帝此刻绝不是笑脸。
可皇帝下一句话却是:“经筵嘛,就应该畅所欲言。徐爱卿与朕如家人,高爱卿提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