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接,可没有这样的阵仗。
晏鹤年,是晏高邮啊!
渔船上的鱼鹰噼噼啪啪,和欢呼声、水花声,汇成一曲水乡渔歌。
晏鹤年跟徐渭刚把行李搬上码头,地方官员、乡绅一起赶到。
都是熟人,可士别三日没法相看,双方一本正经地见礼。
晏鹤年是奉旨南下的钦差,一路住驿馆、公费吃喝。
本地乡绅汪东篱热情地说:“若是回高邮还住驿馆,晏大人就太见外。在下家中有两间简陋的房屋,您若不弃,请到我家中住。”
晏鹤年随和笑道:“汪兄莫非忘了,我在高邮也有宅子。”
此言一出,地方官员和乡绅对了对眼神、欲言又止。
沉默片刻,县令尴尬地说:“晏修撰有所不知,你家在仓米巷的房屋前日失火,幸而救火及时,没有殃及邻居。但房屋已经毁坏,没法入住。”
晏鹤年:……我去!
才多久没回来,就被人偷家?
事情刚发生没几天,所以没有人给他报信。
那么问题来了,放火的人知道他下徽州,回程时途经高邮,这把火是放给他看的。
是挑衅、报复还是另有目的?
徐渭意味深长地看着晏鹤年……
不是猛龙不过江,只许你路子野不许别人丧心病狂?你猜猜是谁干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