钧钧,我们要去的地方,有很多石头拦路,我们要怎么办?”
“砸!”
“哈哈……对!”晏珣笑着说,“德渊贤弟一定以为他会说‘搬’,可是他说砸啊!我们耐心等一等,事情要一件件来。”
此时此刻,晏珣很佩服历史上的张居正。
需要多大的魄力,才能力排万难搞改革,因此吸引各方仇恨。
众口铄金,积毁销骨。
“我们钧钧最聪明最优秀的孩子、长大了会很好很好。”晏珣不停地吹彩虹屁,哄这个小胖墩。
小孩子一定要哄,不能只给压力。
压力太大会长不高。
汪德渊看着他们的互动,瞬间顾不上其他的事,只觉得戳过朱翊钧的手指很疼。
“他……小皇孙能听懂我的话?”汪德渊震惊。
晏珣说:“他能听懂,还会记仇。”
“那……我……”汪德渊欲哭无泪。
晏珣又踹他一脚:“戳的时候挺用力,现在怂什么!”
……
汪德渊给裕王府递了求见的名帖,落款注明是李开先、陈谨的学生。
如果不慎说错什么,请先生们上刀山下火海。
裕王记得这个喷过严世蕃的奇人,知道汪德渊刚从福建回来,很快安排召见。
晏珣不放心汪德渊,刚好朱翊钧也在晏家住满三天,他们一起去裕王府。
裕王一看到胖儿子,顿时眉开眼笑:“在晏家住得好不好?想不想父王?”
“想!”朱翊钧脆生生地说。
裕王一辈子都在渴望父爱,对儿子格外亲近。他忍不住亲亲朱翊钧,给胖儿子涂一脸口水。
这一幕,看得汪德渊目瞪口呆。
都说天家无亲情,还能这样?我爹从来不亲我!
“你们坐,不必多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