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白鹭洲码头挖朝廷的墙角。
不怪隆庆皇帝不留情面,一登基就裁掉振武营,削魏国公一顿。
……皇帝绝不是为小伙伴晏珣出气,纯粹是看魏国公府不顺眼。
“魏国公府竟然把手伸到海运上,也不怕被龙王咬手。”冯保冷哼两声。
“把他泼醒了审问?咱们拿着他的口供,向皇上禀报?”番子小声问。
冯保淡淡地说:“不用审,悄悄把他送去京城就可以。咱们负责督造海船,没有资格审案。”
不然为什么晏珣不动手抓人?就是不越权。
番子恍然……有道理!
冯公公就是冯公公,做事有分寸。
“晦气的玩意儿,脸上沾的都是什么脏东西!”冯保鄙视地骂了一句,离开这间屋子。
徐邦宁未必知道什么阴谋。
抓走徐邦宁,就是为了打草惊蛇。让幕后的人疑神疑鬼,风浪越大越好浑水摸鱼。
他们刚把房门关上,昏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徐邦宁悄悄睁开眼睛。
我在哪里?
听那两个人说话,绑架我的是太监?
伸手到海运上,又是什么意思?
想了一会儿,他猛地睁大眼睛……好你个徐邦瑞!你干的好事!要送魏国公府全家去死啊!
徐邦宁听过一个故事:
某个大家族里,庶子被全家虐待、连科举之路都被断绝。此子决定报复全家,在某次皇帝举行大宴的时候,堂而皇之刺杀皇帝……为的就是满门抄斩。
徐邦宁和徐邦瑞都是庶出,但徐邦宁的母亲后来被扶正,他自认是嫡子,不服兄长继承魏国公府。
“如此看来,庶孽就是想报仇,坑全家满门抄斩!”徐邦宁咬牙切齿。
骂完之后,又被自己脑补的事吓得瑟瑟发抖。
“我要投诚!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