吱咔吱响。
他干脆就拉着王牛去当地供销社买了些答谢礼,按照当地最高礼节走的。
本地特产腰果、菠萝罐头、橘子罐头、甜玉米罐头都有。
肉类鸡蛋他们也买了。
一行十个老渔民,就这么一路打听,一路走。
那母子住的地方不算远,拐七拐八走了二十多分钟,就到地了。
别的不说,这院子可真大,就在外面看,都能知道里边的屋子是青砖大瓦房。
对比两边的泥房灰瓦,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王牛敲了敲门,里边喳喳的吵得不停,也不懂在吵吵什么。
他加大了拍门声,里面的声音小了些,开门的是一个半大小子,光着脚,穿着个裤衩,扭头就喊:
“阿奶,大伯娘的新姘头上门了。”
操!!
别说王牛不可思议了,就是杨父他们都想爆粗。
他们一句话都没说啊,不至于吧。
还没等这边开口,院里老太太咋呼开,一个30来岁的女人跑过来,一把夺过王牛手上的东西:
“哟,没想到啊,昨天才认识的外乡人,还是个驼背独眼的。
大嫂你这骚、哦,是魅力,可不得了。
刚打个照面就有人上门提亲了,娘啊,这下不用咱们也不用操心大嫂母子俩没地方住了,你瞧,这外地人不介意当人家后爹呢。”
这女人嘴巴跟炮仗似的,噼里啪啦一顿放,手上不忘使力。
王牛脸色沉了下来,使劲收紧手力,没给她拿。
院子里的阿红蜷缩在雨水浑浊的黄泥地上,她儿子被家里二伯和几个堂哥堂弟压着,为了防止他反抗,还用麻绳捆绑住,用棒子打。
母子俩也不懂被打了多久,鼻青脸肿只是外伤,地上都混着一小滩血水。
这血水都不懂从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