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乌塔！”

戈登有些慌乱地站起身。

尽管之前谢文已经有所猜测了，但他多多少少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，现在被乌塔自己说破了，戈登一时间五味杂陈。

他此时的心里既庆幸、又愧疚，更多的还是茫然无措。

承诺替香克斯保存了那么久的秘密，却被突然告知没有任何意义，令戈登此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乌塔了。

“没事儿的，戈登，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
好在如今的乌塔并不像剧场版里那样极端，她主动安慰了戈登之后，再度看向了谢文，“如果当年造成这个错误的是萨莎，你会怎么做？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吗？”

谢文大概有些摸清楚乌塔如今的想法了。

之前谢文对萨莎喵说过，就算造成糟糕的后果也不会怪她，这和默默将罪责扛到自己身上、却又将乌塔给抛下的香克斯的做法完全不同。

这个做法虽然让乌塔感到羡慕，但是心有愧疚的她却无法心安理得地认为自己毫无责任，所以她想要搞清楚谢文更详细的想法。

“我当然不会认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”

谢文摇了摇头，并不需要演戏，直接实话实说道：“虽然tot-musica是被无意中召唤出来的，艾蕾吉亚人本身也要负一定责任，但是召唤出它的，毕竟是……呃……萨莎，如果是我的话，会陪着萨莎一起尽可能地补偿那些受到伤害的人，比如照顾好他们的家人、帮忙重建艾蕾吉亚之类的。”

他拍了拍乌塔的肩膀，安慰道：“我不会说这里面你一点责任都没有之类的话，但是当年的你又不是主观意义上想要召唤出tot-musica的，所以愧疚归愧疚，但也没必要将自己逼得太狠……戈登不就是当年艾蕾吉亚的国王吗？他从来也没有怨恨过你不是吗？”

“谢文先生说得没错！”戈登走上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