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摇摇头：“不了，天生神力又有什么用，最后还不是像你大师兄一样被镇山拳的人活活打死，何况再好的苗子，能有赵涛好？”
“以赵涛根骨，不出意外，炼肉必成，乃至炼脏都未必不能探一探。”
吴老头笑着看向认真习武的赵涛，很是满意：“回去吧，我现在没有心思教导李云，等他入了内院再说吧！”
周松无奈，只能道：“是，师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