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你在一定算在你头上信不信?”
谢允霄皱眉:“谁做的?”
顾行徽道:“传出来是他身上藏了十万两银票,被人瞧见,起了歹意,才遭了横祸。”
一年中的变故很多,他没回去,自然不知晓这是谁的手笔,但有个猜想,会不会是她?看了看顾行徽,沉声:“身份?”
兄弟之间,默契是几年里练出来的,顾行徽弯唇,道:“德妃的远房亲戚,在汴京不怎么走动,姓百里,乡下有几个庶子养着,有一个失踪多年,跟你年纪一般大。”
谢允霄挑眉,道:“什么意思?”
顾行徽弯唇,“能帮你的就这么多。”
“不能挑个好的?”
“没了,这是有后台的,两边不占。”
“东西。”
“什么都没有。”
谢允霄弯唇,冷冷道:“我一张嘴皮子,能认亲?”
顾行徽道:“百姓家的,随便买个身份是容易,但是走不远。”
“之后呢?”
“武考。”
谢允霄起身道:“现在带我去。”
顾行徽道:“不用这么着急。”
谢允霄想早些回家,哪里能不着急,道:“派个人去金陵,找我的人来。”
顾行徽跟着,见着好好的谢允霄,有种苦尽甘来之感。
此时天色不早,一轮明月高挂,汴京的街道人还是不少,一辆马车朝着不是富裕的人家走去,马车里顾行徽道:“你叫季墨。”
百里寂寞?
谢允霄看着人,淡淡:“你玩我?”
顾行徽摊手,“季字辈,名叫墨还算给你取了好听的,只不过念起来别扭罢了。再说这名字你得找你的父亲。”
“滚!”
顾行徽弯唇,道:“怎么联系你的人?”
一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