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,兄弟是什么,在权利,欲望面前什么都不是。
顾行徽看着谢允霄走,看着他走远,没动,错了吗,在那之前,一切都是必要的手段,他错在何处。
所有人都跟他说不要妇人之仁,他何错之有。
失去最好的朋友,不失落是不可能的,诚如谢允霄所言,他已完成他该做的事,接下来,不在汴京也好。
徽王望着汴京城外的村落,这天下,就如那道士所言,是他的。而谢允霄,他承认,很多事离不开他,待他称帝再做封赏,补偿回来也一样。如此想便就松了心。
而谢允霄则是想着接下来的行动,离开汴京一段时间,这是一定的,至于离开多久,便就皇上说了算。
徽王比起皇上,还是逊色一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