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是轻玥,不禁皱眉,感觉京中要出大事,随后又有一只信鸽传来凤灼华的手迹,是让谢允霄全力支持徽王,她已认了杨骥做干爹,会在拢右都护府养胎。就这两张传信,就能推断凤灼华在谁手上,是否情愿。胡聪自觉不妙,凤灼华要是不在汴京,要出大事。以谢三的性子,拿人拿捏只会适得其反。
什么“一”是天子之意,如今看来是一步之遥之意。
唉,天意!
......
杨骥带着凤灼华途经陇南。
没有拢西,这会是最后一个繁华之地。
陇南的镇上有个大家族,如今陈浩南当家,手段比老陈有过之而无不及,听说常年外出,归来的时间也很固定。
而于轻玥这里刚好有她的老相好,本不想求人,今日这般田地,为了凤灼华她是豁出去了。
马车停在拢南客栈。
还在年中,轻玥将凤灼华安排好,就离开了客栈。
凤灼华不哭不笑不说话,叫她躺着就乖乖躺着,这哪里还有半分人样。
轻玥知晓再不能这样下去了,既然不受约束,她能不能把人带走就看她的本事了。
陇南的烟花柳巷,最大的烟花之地,里面多是卖艺不卖身的女子。轻玥轻车熟路的从后门进闺悦坊,此地乃是陈家地盘,在拢南也是无人敢惹之地,若有人要欺负里面的姑娘,便是断手断脚也无处说理。
一名身着鲜艳红衣的女子正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,她轻轻地拿起一把木梳,慢慢地梳理着自己柔顺的长发。每一次梳头的动作都轻柔妩媚,若是男子看了,只这几个动作都会被勾了魂去。
镜子里映出了女子的面容,肌肤白皙如雪,柳眉轻扬,双眸如水,透露出一种常年在风月场所的锐利老练。
门被踢开,轻玥靠着门,一手叉腰摆出一个妩媚的动作,很是生硬,但为了见老相好豁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