惮藐视皇家,敢这么做的天下能有几人。
谢允霄道:“我不管这些,该死的人,留着就是祸害。”
胡聪沉吟片刻,道:“那苗疆的蛊虫能控制人,倒是一个好办法。”
谢允霄也有此意,胡聪很多时候跟他的步调一致,起身道:“一会儿来找你。”
胡聪点头。
关着的苗疆祖孙俩此刻只想活命,胡聪进屋,一番话问下来,便开始招揽,成三爷的人,不仅可以活命,族人也可无虞,问:“你二人想的如何?”
苗疆老头只想活命跪下道:“一切听凭吩咐!”
胡聪点头。
深夜,顾娉婷熟睡,几缕烟进了屋子,顾娉婷手脚一松,彻底熟睡。
苗疆老头提着箱子,同那日一样,祖孙俩配合,细小的洞打进头骨里头,一只母蛊进了顾娉婷脑中。母蛊的效力是公的几倍,也是最好的蛊虫,如此,一切都在苗疆老头的掌控之中。
汴京徽王府,徽王没有了往日英气雄风,整日死气沉沉,在徽王身边照顾的是徽王另一个侧妃,和一个贵妾。要说徽王妃与徽王是情谊深厚,徽王妃将徽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,而徽王似乎不重要,这叫府里人想不明白。
徽王想要孟清婉帮他传信,孟清婉拒绝了,毕竟有错在先的是徽王,且凤灼华在杨骥手中。如此,强迫孟清婉站队,孟清婉便未踏入徽王寝屋过,夫妻早已离心,此刻离心更甚。
徽王没有孟清婉,还有亲信林风,林风听命,离开徽王身边,离开了汴京,已在通往北边的路上。
杨骥再次出驿站,没有人拦着,一队人马出至陇南城门。
一个熟悉的身影似乎刚进城门,杨骥眼尖,当即就停下马,对着顾娉婷道:“娉婷,你怎么在这儿。”
杨骥赶紧下马,查看顾娉婷,人比在汴京的时候瘦了许多,不禁道:“你怎么来了,汴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