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的看向丁雁羽。
“昨天都拉走一大车了,今天还有这么多吗?”
丁雁羽没好气的说。“车厢里都塞满了破盆烂锅,还有些小东西。昨天我差点没被这些旧衣服和旧被褥熏死。”丁雁羽说着还对冯铁柱瞪了几眼,不甘不愿的帮他拉紧绳子,然后转头跟文蕾继续说。“要不,我们俩还是去坐车回去?”
冯铁柱肉痛的看着文蕾和丁雁羽,一副看败家子的模样看着她俩。“我都给你们留好位置了,你们坐上去肯定比花钱坐车舒服,花那冤枉钱干嘛哦?”
文蕾叹了口气,从拖拉机车厢后部拉过另一根绳子,然后将这根绳子抛过高高的废品,直至拖拉机车厢前方。她用力地将旧衣服和旧被褥捆绑好,将绳子打了个结,并将其牢固地系在拖拉机前部车厢的扶手上。
拖拉机车厢里的东西和旧衣服、旧被褥摞的比柴垛子还高,文蕾和冯铁柱纵横交错的绑了六根绳子。
绑好车文蕾递给了包老头一个背篓,里边装了五斤白面,昨夜包老头可是跟她忙了半夜呢!
丁雁羽气鼓鼓的爬上拖拉机,冯铁柱很贴心的给他们俩在旧被褥中弄了一个窝。
文蕾走到拖拉机前,看到丁雁羽以一种葛优躺的姿态,背靠着旧被褥,看起来非常舒适。然而,她的鼻子紧紧地皱着,流露出不悦的表情。
文蕾也爬上拖拉机,与丁雁羽并排躺下。刺鼻的霉味和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瞬间涌入她的鼻腔,使她感到胃里翻江倒海,差点呕吐出来。
拖拉机上的废品刚卸到地上,几个大队长就纷纷的争抢起来。此时他们哪里还像一个村干部,比后世去超市抢购特价商品的大娘更铁血三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