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抹空灵，道：“秦先生乃大王心腹，阴阳家既已入秦，自当辅佐大王......”

这是说公事？

听着月神叙述，秦夜心头思忖，不时回上两句，谈公事自然得有谈公事的样子。

但显然，秦夜猜错了。

“世人皆道，世事难料，人皆有命，冥冥之中自有定数，秦先生可信命。”

月神气质冷艳，突然转移话题，看向秦夜，询问道。

我不信。

故作沉吟了少顷，秦夜对上那对藏在眼纱下的眸子，眼神真挚道：“世间万物，皆难逃过因果轮转，正如万有引力，只为两者之间存在，从感情上，我信命，理智上，我只信我自己。”

信自己？

这番回答，令月神颇为意外。

秦夜眼神清澈，继续说道：“月神阁下自己又是否信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