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夜捏了捏大司命的翘臀,铿锵有力的反驳道。
另外两宝是什么懂的都懂。
你反驳就反驳,捏我屁股作甚!
啪!
拍掉了秦夜的手,大司命双臂托胸,冷眼斜视,这货嘴里就蹦不出来几句正常话术。
此时,那二十多个反贼头目被尽数腰斩,浓稠的血液流了一地,似要将这块地方化作血海,夹杂着些许恶心之物,令人生理不适。
“押上逆贼嫪毐!”
随着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,几名秦兵便是抬着披头散发的嫪毐上了刑场。
“车裂逆贼!车裂逆贼!”
群民激愤,纷纷呐喊起来。
“你兄弟来了。”大司命美目调侃的扫了秦夜一眼。
记得前些日子,这货时不时就在她旁边聒噪嫪毐是他兄弟,他这么算计嫪毐也只是为了让其知途迷返。
至于六剑奴,这是他与嫪毐兄弟情的证明。
当时她就无语了。
秦夜:“......”.?
深吸了一口气,秦夜沉默不语,搂过大司命的腰肢,朝马车走去。
他今天便让大司命长长见识,让大司命看着他兄弟抽打她!
......
“一个势力的瓦解,往往伴随着另一个势力的风声雀起,政坛相逐,兴衰成败。”
昌平君摇了摇头,感慨道。
想当初,吕不韦上任秦国丞相一职,仅数年时间便做到了权倾朝野的地步,不仅宗室,包括楚系势力,皆被其压得喘不过气。
他芈启的压力十分之大,这么多年来一直勤勤恳恳,避吕不韦的锋芒,做事都得小心谨慎。
这不是夸大,而是事实!
如今,这尊庞然大物开始摇摇欲坠。
昌平君内心难掩激动,当了这么多年孙子,隐忍了这么多年,如今终于要熬出头了,他多么想声嘶力竭的喊出一句:
你们知道我这几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