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纯净,友谊没有参杂任何东西。
可,人都是会长大的。
随着时间推移,嬴政的野心昭然若揭,秦国欲吞并东方六国。
他从入秦至今,得知打听到了不少消息。
包括那个新文字!
如果说,这还不能说明秦国与嬴政的野心,倘若真等到秦国对东方六国动手时,一切皆晚了。
“你应当知晓,秦国已经让韩国称臣,若韩国不加以反抗,等来的结果只有灭亡。”燕丹继续劝道。
反抗,怎么反抗?
韩非心头苦涩,若是真能够如对方所说,他可以用自己的性命,保韩国安宁。
可,韩国向秦国称臣,让他认清了现实。
在天下大势面前,所谋,所做,所努力,都将化作泡影。
除非,有另一种力量......
平复心绪,韩非缓缓摇头,起身拱手:“如今性命握于他人之手,包括母国,恕韩非不能答应太子殿下。”
说罢,韩非告辞离去。
天空的烟花似乎已经绽放到了尾声,即将谢幕,燕丹看着韩非离去的背影,目光闪了闪。
他不信韩非会拒绝,毕竟是第一次接触,防范是难免的。
亦或者说,韩非对于这事没把握,对他没把握,所以才拒绝。
......
相府。
随着半个月前的甘罗行刺,这座以往如日中天的府邸,有日渐衰落趋势。
不仅门客少了许多,就连以往新年来道贺送礼的官员,都是屈指可数。
终究是甘罗那事影响太大了,牵连到了吕不韦。
“父亲,前些日大臣们纷纷上书,言称父亲把持朝政,祸乱秦国,甚至要求处置我吕氏一门,两个月以来,那些商会纷纷脱离,吕氏商会也遭受了巨大损失。”
大殿内,吕不韦的儿子吕辉汇报着这些天朝中的情况。
最后一场朝会,是在六天前,那几日,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