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不适,才没有跟来。
惊鲵没理这货,看着醒过来的言儿,轻轻拍打着。
她本就不喜欢管这些,若非秦夜坚持要让她坐正妻位置,她是不想坐的。
对于名分什么的,她向来看的很轻。
若说重要的,莫过于秦夜这货,以及言儿。
成婚过后,也只是想把这个家永远维持下去。
话句话说,惊鲵看似表面清冷,什么都不管,实则爱惨了这狗东西,在很多事情上都很纵容宠溺秦夜。
倘若有一天这狗东西在外面刮破了点皮,受了点伤,她恐怕要提着惊鲵剑一路砍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