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马后炮。

“诺！”

李斯沉声应道。

旋即见到秦夜挥手，李斯识趣的退了下去。

走到门口，李斯的耳边忽然响起了秦夜的声音：“李斯，野心是个好东西，得用好才是。”

脚步驻足了片刻，李斯默然不言，缓缓合上木门。

“秦大哥，我听说他与九公子曾是师兄弟。”

抚琴的弄玉沉默了一会儿，一双秀美娴雅的眸子看向秦夜，轻声询问道。

“小圣贤庄，师从儒家荀夫子。”

秦夜没有隐瞒，这些稍微一调查便能知晓，弄玉估计也早就知道了，如此问，定然是有目的。

那个目的不言而喻。

弄玉美目沉敛，轻抿嘴唇，想问心中萦绕已久的事情，可她不知秦夜会不会告诉她。

“你想问韩非是否为李斯所杀。”

这时，秦夜突然开口，半躺在软垫上，握着酒樽的手停顿在空中，面具下的双眼也是缓缓睁开。

韩非和李斯是师兄弟，之前，李斯是秦国的廷尉，盖因某些事而被革了职，韩非取而代之。

后来，韩非不仅被秦王打入大牢，还突然死亡。

这些只要稍微调查一番，便能查到，而且很容易将韩非的死因联想到李斯身上。

这个问题从秦夜口中而出，弄玉却沉默了。

李斯是秦国的廷尉，就算韩非真的是李斯陷害，她们又能如何？

身份的差距，即便她们想对李斯下手，也不可能。

“韩非下狱，确实与他有关。”

秦夜微微抬手，小喝了一口，模棱两可的说道。

弄玉闻言微微垂首，眼帘低垂，复杂之色一瞬间划过。

收敛了继续问下去的想法，弄玉心里清楚，秦夜既然没有选择将凶手告诉她，必然是有其原因，她若是再问下去，就不合规矩了。

“弄玉，每个人都是会变的，年轻时可以把酒言欢，一但迈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