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调皮鬼,比他当年还能闹腾。
自从在家里翻到关于外面的一系列之后,好奇心怎么都止不住。
这不,前些天给他来了个大的,直接瞒着惊鲵,偷偷摸摸的跑到草原。
“我知道。”
惊鲵眸子里露出一抹担忧和抱怨,事已至此,她还能再阻拦不成。
其实她的想法和秦夜差不多,现在这个天下不比以前,从平民百姓的生活就能看出来,从战乱年代的生存,到安定天下的生活。
桑落迟早要走出王府,走出他们的庇佑。
慈母手中线啊......就算是杀手,也会因自己的孩子而褪去杀性,惊鲵是,焱妃和月神也是。
盯着铜镜里正专心为自己梳头发的惊鲵,秦夜内心感慨了一句。
欣赏着那张吸引了他十几年的容颜,随着时间缓缓流逝,似想到了什么,秦夜的目光渐渐出神。
良久,才轻声开口:“你知道东皇太一吗。”
惊鲵替他梳头的手停顿了下来,微抬臻首,美眸盯着铜镜里的秦夜。
秦夜缓缓说道:“五百年前,阴阳家为了追寻天人极限而从道家脱离,剑走偏锋之下,术法往往比其它门派更具威力。”
“看似正常的一个门派,实则不过是表面现象,暗地里流淌着不为人知的激流。”
“表面?”
惊鲵露出一丝疑惑。
秦夜伸出右手,穿过自己的肩膀,轻轻握住惊鲵的手,道:“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秘密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