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,跟我同时出生的那些人,也全都疯了。
至于为什么跟我一个时辰出生的人都集体疯掉了,又为什么我和小迪一定要离家五年,这就要让我自己去慢慢揭开真相了,她也不能多说。
而与我截然相反的,是我的师叔李可秀。
她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,八字全阳!
她小时候,是傻了整整十年。
同样,在那一年,全东北包括李可秀在内,一样还是十八个八字全阳的人,都集体傻掉了。
这些都是胡三太爷告诉师父的。
至于为什么,都需要我自己去慢慢摸索,找到答案了。
师父说完之后,平时一向少言寡语的爸爸居然爆了粗口:
“他娘的!小鬼子算个啥东西!当年咱们老祖宗这是没把他们打怕打服啊!还他妈敢来我们这得瑟!”
听了这么多,很难得梁叔居然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吃完饭之后,我们围坐在小院儿里喝茶,梁叔也只是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。
不过听师父说了这么多,我已经隐约感觉到,我的堂口被收,这件事的背后,似乎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。
当晚,大家都睡下以后,可能是酒喝的太多了,我就感觉浑身上下都热的不行。
于是披上衣服,点了根烟,我就独自一人来到院外,想要凉快一下。
哪知我刚走出院子,就感觉额间印堂处,原来天眼的位置,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!
那种疼痛,就好像有人拿着锤子,将一根铁钉在一下一下的往里砸一样。
瞬间我就倒在了地上,我蜷缩在地上,疼的全身都抖了起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