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那妖猴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从而隐入县中,那么...他将陷入绝对的被动。之后会如何,不堪设想。
不过,现在...那妖猴的魔血是他的了。
李玄一边想着,一边升起火炉,扯开斗篷丢入火中。
随后,他又褪去亵衣,揉成一团在伤口上稍作擦拭,将血污擦干,然后也丢入了火炉之中,烧了个干净。
待到换完新衣,他舒服地躺在塌上,盖好棉被。
窗外,雨水未消,啪嗒啪嗒地打着油纸窗,但却已没有了之前那种阴冷感。
雾气早没了,显然“吐雾”只是临时性的、且只是笼罩在他周边的。
忽地,李玄想到失踪的大姐。
红花山没找到大姐和其丫鬟侍从的尸体,这说明大姐可能没被“雾伏妖豹”杀死。
而按这妖猴的作风,就算大姐被它玷污了,那应该也会炫耀般地挂起来,但也没有,这说明大姐可能也没遇到“畸变怪猴”。
那么,大姐去了哪儿?
她会不会是遭遇了其他妖魔?
她...又会不会还活着?
李玄又想起死去的姑父,哭的眼睛都红肿了的二姑,心情顿时又沉重起来,暗道一声:‘这该死的世道...好像躺不平啊。’
过了会儿,他打了个哈欠。
本来还打算研究一番新能力,可强烈的困意如潮水般袭来,这是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困意。
“算了,明天再说吧。”
李玄缩入被子,沉沉睡去...
...
...
李玄这一觉直睡到次日午后,起身。
也没人奇怪,因为李老爷也是睡到这时候起来的。
为何?
怕呀。
怕到晚上根本睡不着,生怕脑袋忽然就没了。
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