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够用了。
杨继业悄悄去自家牛车翻了翻剩下的水缸,然后按着有点痛的心跑到灶边暗暗松了口气。
一桶五十文,这烧的哪里是水?分明是银钱。
好在自家备了好几个水缸,用了一桶倒也无碍。
周郎中那边完事了,殷堂就跑了回去,毕竟是头儿受伤,他这些当手下的不能一直站在这像个看热闹的人似的,也该过去露个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