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伤到头。我给这位姑娘开些止血药。”
她又顿了下,拿起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后脖颈:“我见她气息虚弱,有呼吸不畅的迹象,恐怕这几天也醒不过来。但是伤口得立即洒止血药。”说完,从医箱里掏出一个瓷瓶,递给裴湛:“她伤口重,这止血药药性温和,适合姑娘家用。我再给她开方子,赶紧让人抓了药喂她喝下去。”
裴湛忙点头应了,从女大夫手中接过止血药。
女大夫很快写好了药方,又嘱咐道:“这姑娘伤的这样重,怕是要吃些苦头了,不过好在无性命之忧,要好好养一阵子了。”
裴湛点头,送女大夫出了门,又将手中的药方递给玄影。
待他返回时,又坐下来揭开被子,看了看手中的止血药,揭开瓶盖,将药粉匀洒在她的伤口上。
他也有上好的止血药,但药性猛烈,他怕她受不住,因此也不敢用,如今有女大夫开的止血药,就再好不过了。
可饶是这样,当药粉洒在伤口上时,昏迷中的翩翩依旧发出了含糊不清的痛呼,整个身子痉挛不止。
裴湛不敢动了,按住她的肩头,又闭了闭眼,再睁开,深吸了口气,毫不含糊地将药粉洒在她身上的各伤口处。
翩翩痛得额上沁出了冷汗,嘴里呜咽出声,胸脯起伏,面如金纸,呼吸愈发脆弱起来,头一歪,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。
裴湛额上也出了汗,整个人也有虚脱之感。
他又极其轻柔地在伤口上缠上纱布,待他做好一切,平日里花容月貌的一个人,此时全身几被纱布缠满。
这个时候,玄影领着翠玉进来了,翠玉一见榻上的姑娘,见到她身上的伤口,捂着嘴不可置信般流泪不止。
裴湛面无表情道:“你在这里照顾她,若有异常,到偏厅来找我。”
他该空出手来理一理今晚的事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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