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止。
翩翩一怔,颤巍巍抬眼看向裴湛。
只见他眼里全是不可置信……
不知怎的,翩翩不合时宜地笑了起来。
甚至不怕死地说了句:“你行不行啊……”
这是拔了老虎须了!
裴湛面额抽动,很快重振旗鼓起来。
翩翩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,裴湛憋了四个月,一身的精力非常人可比,加上她刚刚无意识的“轻视”之举,裴湛对她也少了怜悯之心,为了找回场子,不顾她的讨饶,只闷头行事。
客栈的床榻也不甚结实,经不起二人这般行事,嘎吱嘎吱响个不停。
二人闹出的动静着实不小,裴湛只觉身下的娇软怎么吃也吃不过瘾,缠着她不放,翩翩终是累得昏睡过去。
第二日,天亮后,裴湛抱着还在熟睡的翩翩出了客栈的房门,玄影、凝雪凝烟尾随其后。
只是三人似未睡好般,俱顶着大大的黑眼圈,凝烟还打了个呵欠。
三人你看我,我看你,终是不好意思别开了头。
这客栈的房间隔音并不好,主子和姑娘一晚上弄个没停,声响又大,三人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女,被迫听了一晚的娇吟粗喘,哪里还能睡得着?只在天蒙蒙亮时才模糊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