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,各取所需,不动感情也好,免得你自己陷进去,到时候抽不出身。”
疯?
祝鸢微微挑眉。
她倒是在池景行身上看不出“疯”这个字。
祝鸢有时候甚至觉得,这样一个一出生就拥有许多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的男人,一生之中,应该很少会有什么得不到的东西,很少会为了什么而疯狂。
疯是穷苦人的专利,有钱人能用钱解决的事情,从来都不会皱一下眉头。
时麦见她似乎有些不相信,凑近了一些,压低声音。
“鸢鸢,你知不知道池景行曾经有个女朋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