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路过祝鸢身旁时,都会侧过脸没什么表情地看她一眼,随后继续匆匆往前走。
祝鸢只觉得周身都疼痛得很,刺骨的寒风灌进身体里,冷得她几乎快要失去知觉。
忽然,一件有些厚重的大衣外套被人从身后披在了她的身上。
祝鸢味道了一股淡淡的、有些熟悉的味道。
她转过身去,果然见到了那个人。
她冷冷地笑着,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,只剩下刺眼的恨意。
“贺屿,看我这样,你满意得很,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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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人正是贺屿,他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医院门口,祝鸢也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,他到底欣赏了多久,才会走上前来“施舍”给她一件外套。
贺屿垂眸看着她冻得腥红的脸,嘴唇因为寒冷而变得有些乌紫,原本就消瘦的身子在厚大的外套下显得更加单薄。
他的心里划过一丝心疼,伸出手将她拉进了医院里。
祝鸢挣脱不开,身体僵硬地跟着他走,终于在一个过道处用尽全身力气甩开他。
“别碰我,”她哑着嗓音,即便看上去如此狼狈,她也依然挺直了背脊,抬了抬下巴,眼神淡淡地睨着他,“你不用在我这里惺惺作态,怎么,自以为换了个方式来折磨我,我就要向你妥协?”
贺屿看着她,像看着一直残破却依旧骄傲的天鹅。
他点了一支烟,呼出一口气,语气显得有些疲惫。
“祝鸢,我值得你这么恨我吗?”
他轻笑了一声,“你说得没错,我有很多割舍不下的东西,但是难道你不懂吗?”
透过烟雾,他看向她的眼睛。
“你才是那个我最割舍不下的人。”
佛口蛇心。
祝鸢被他恶心得想吐,原本就难受的身子此刻更是烦躁至极,她冷笑着反问他,“你割舍